第二天破晓。
小屋子内。
“小媳妇儿,你昨晚咋胆子咋那么大?竟然”何耐曹低头看着红莲说道。
“阿曹你闭嘴,你再说”红莲用手指指着他,瞪着大眼睛。
昨晚太疯了,都是阿曹教的,太羞耻了。
“好我不说,要不咱俩再试试?”
“不不好吧?现在可是白天”红莲看了看门外透进来的光,虽然没完全天亮。
“咋不好啊?我觉得白天看得更加清楚。”
“阿曹你你真不害嗯~~!”
两人白天聊天,晚上聊天,夜不能寐,日不能停。
一个小时后。
“阿曹,这些羞耻的动作,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红莲真是服了,哪怕她想破天都没想到自己能摆出那样的姿势。
“你猜?”
“我才不猜呢,丢死人了。下次别让我做那种姿势,你去找晓敏吧。”红莲没好气道。
说着说着,她忽然有些不舍。
“阿曹,明个儿我跟小慧睡。”红莲委婉地说道。
意思是让晓敏陪阿曹。
“那我不舍得咋办?”何耐曹语气透着不舍。
女人嘛,总要拉扯一下,挽留一下,让对方心里舒服些。
不然以后哪应付得过来?
“真不舍得我啊?”红莲笑得很开心:“不过我不能太自私,你得多陪陪晓敏。”
“嘿嘿!要是大媳妇儿知道小媳妇儿这么为她着想,她一定很高兴。”何耐曹调笑道。
嗒!
红莲捶了一下何耐曹的胸膛:“让你别叫我小媳妇儿”
两人的感情是越来越融洽了,几乎没有隔阂。
红莲大院。
何爹与李三妹早早出去。
昨晚,李三妹还真的对何耐曹一阵数落,大手大脚可不行,但她硬是摸了缝纫机好一个晚上。
何爹这次意外的没有数落阿曹,反而说阿曹做得好,这是应该买的。
李三妹不但数落阿曹大手大脚,还把何爹一顿数落嗔怪。
何爹也恼火,女人就是烦,笑着骂人,还不知道停?
于是,何爹把李三妹折腾半宿,李三妹最后投降,求放过。
哼!
女人就是欠收拾。
“阿曹媳妇儿,”外面有几名妇女带着孩子过来凑热闹。
慕名而来。
昨晚她们可是看到了,新自行车,新缝纫机,她们可稀罕了。
何耐曹看了看,对媳妇儿与妹妹她们提醒道:“贵重的东西别露出来”
这番提醒很有必要,任何人都有经不起考验的时候,而大多数人经不起物质的诱惑。
所以不要考验人性,它是多面化的,时好时坏。
最简单的道理——财不露白。
但一些糖果瓜子小零食就不吝啬了,这是好客之道。
“大姐大姨,你们屋里坐”何耐曹跟他们打声招呼便去工地。
他有好几天没去看了,也不知道现在成啥样。
何家工地。
何耐曹微微惊讶,短短一段时间而己,竟然大改样貌。
原来的房子己经被移平了,眼前是一片一堆一堆泥巴的空地,横七竖八的地基正在填充石头。
足足有西百平。
东厢房,南开门,西厢房,北正房,还有种菜院子,畜棚,灶房,堂屋等等等等
预留很多房间
工人正在地基石头,削木头,捣鼓石灰泥巴,有切麦秸秆的,有挑水的
还有打土坯砖的,遍地都是土坯砖。
何耐曹拿着烟,一包一轮都不够派的。
嗯?
他看着看着,咋那个人那么像李艳?
何耐曹出于好奇,凑近一看,还真是。
“嫂子,你你脸咋啦?”他没有问那种‘你咋在这’这种话,多余的。
在这工地能嘎哈?肯定是干活。
估计是张家人叫来的。
李艳挑着木桶,看了何耐曹几秒,没说话。
何耐曹眉头一皱,不会又来吧?
上次不是说好给你吃一次就到此为止吗?
“嫂子我我只是过看看,没别的事我先”
“被大壮打的。”李艳打断他的话。
心想难道他们的事情暴露了?
不应该啊,不然大壮怎么没找上门?
“大壮不在。”李艳冷不丁来了句:“他们父子三人上山打猎去了。”
她语气没有往日那般富有感情,甚至没有生气。
这话把何耐曹狠狠咽了口唾沫,李艳这么说,该不会又想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真会出事儿。
“嫂子,那边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
李艳看着何耐曹的背影,眉头微皱:难道我被嫌弃了吗?
连威胁都不威胁了?
何耐曹走到另一边,问何爹:“老头子,李艳咋回事啊?咋浑身是伤?”
他刚才看到李艳手脚有不少淤青。
何耐曹看了看李艳方向,叹了一声,毕竟有过肌肤之亲。
他从麻袋取出一些草药,实则从储物空间掏出来的。
“把这草药给她,嚼碎敷一敷就好。顺便放她两天假,算工伤处理。”
在何家工地上工,只要是因工受伤,休息有一半人工。
何爹挠了挠头,李艳脾气有点倔,他又不是没有说过,人家不愿意啊。
转念一想,万一阿曹的话管用呢?
对啊!
他儿子现在也是大有名气。
于是,何爹来到李艳跟前:“大壮媳妇啊,你下工吧。”
“何叔,我可以的。”
“你这孩子,咋说不听呢?”何爹把药草递给他:“这是我儿子特意给你配的草药,还说让你回去好好休息两天,不准上工。”
“阿曹?”
李艳眉头微皱,果然,这混蛋,他还是他。
意思是说,让我在家等他。
“好。”李艳应了声,放下工具,缓缓离去。
何爹歪了歪脑袋,没想到李艳答应得这么快?
果然啊!
他儿子的名头不小啊,嘿嘿!
管用。
他暗自想着,以后要是遇到这种问题,就把他儿子的名字摆出来,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