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身上有着多处骨折。”
“致命的伤势是割喉,导致失血过多死亡!”陈沐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地说道。
“陈科长,你挺可以啊!”
“和我们的法医得出的结论一样!”王青原扬了扬手里的验尸报告,笑着说道。
“死者体内多处骨折,身上的皮肤也有多处受损。”
“应该是凶手为了逼问口供,对其进行了折磨。”
“最后一刀割喉,杀人灭口。”陈沐笑了笑,继续分析道。
“您说得很有道理,请继续!”王青原微微皱眉,认真思索着,点头示意陈沐接着说。
陈沐指了指尸体的关节处,说道:
“我摸了摸死者的关节,骨折处都有淤血痕迹。”
“看样子象是有人用手强行折断的。”
“这个凶手很有可能是个练家子,有着深厚的武术功底。”
王青原听完陈沐话,满脸惊讶:“用手?”
“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手上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啊!”
“看来这个凶手的功夫不简单呐!”
陈沐摇了摇头,语气笃定:“从淤青程度来看,并不是单纯靠蛮力,更象是一种关节技。”
“用这种技法掰断人的关节,对于练过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说,凶手肯定练过武,而且对这些技巧十分精通。”
其实,陈沐还有一些惊人的发现并没有说出口。
死者身上的骨折形态,尤其是肋骨的骨折,他在后世见过。
这明显是日本古柔术里针对肋骨的“铠通”技法所致。
而喉咙处的刀口,呈一条笔直的线,切口光滑,直接切断动脉,这种手法很象是一刀流技法。
只是这个发现,让陈沐更加奇怪了。
这个陆知行分明是个鼹鼠,可日本人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情报来源呢?
这里面或许藏着自己不知道的隐情。
现场勘验工作结束后,司法科的人便将尸体运回了警察厅,而陈沐他们则是返回了警务科。
一进办公室,陈沐便抬头看向叶知秋和林兆南,问道:“对于陆知行被杀这件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叶知秋回忆着现场的细节,缓缓说道:
“科长,我仔细看了那个刀口,和我们平时见到的匕首之类的短刃造成的伤口不一样。”
“那刀口很薄,就象薄片一样。”
“一般使用这种武器的人,大多是擅长突袭的刺客类人物,这种人通常不擅长近身搏斗。”
“可现场尸体上的伤势却与之矛盾。”
“我一时还没想明白其中的关联。”
听到叶知秋的话,林兆南沉思了一会,接着分析道:
“科长,有没有可能凶手不止一个人?”
“或许有一个是精通搏斗的高手,另一个是擅长刺杀的高手。”
“按照常理,精于搏斗的高手要杀人,更多会选择掰断对方的脖子。”
“而不是再多此一举地用薄刃刀割喉。”
陈沐听着他们两人的分析,满意地点了点头:“你们分析都很不错!很有见地!”
“在现场我们发现门窗都是完好无损的,这说明什么?”
“说明凶手一定和死者是认识的,所以才会让凶手如此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客厅。”
“兆南,你去处理好孟令怡的事后,马上带人去调查一下死者的社会关系。”
“这个凶手一定隐藏在这些熟人里面或者和这些熟人有着密切关系的人!”
“知秋,你当前的任务还是死死盯住那个小偷!”
“是,科长!”两人齐声应道,立正后迅速领命而去。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眼看快到下班时间。
陈沐起身离开警察厅,回到了之前叶洁卿住过的那间公寓。
这套公寓装修精致,陈沐之前也曾在这里住过几次,对这里十分熟悉,心里很是满意。
所以,自从叶洁卿离开金陵前往沪市后,陈沐便用那个假身份把这处公寓买了下来。
反正他现在也不缺钱,完全没必要再挤在那个住了好多户人家的大院里。
陈沐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进房间,顿时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见房间内的壁炉已经被点燃,沙发上还随意散落着几件女人的衣服。
浴室方向传来一阵轻快的哼歌声。
他心中好奇,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
这一看,居然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的叶洁卿。
此刻的叶洁卿正美滋滋地俯身在浴缸前,认真洗刷着浴缸。
或许是为了方便打扫卫生的缘故,又加之室内暖气充足,
她只穿着一件贴身小衫,大片白淅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那带着些许汗珠的丰润腰肢,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迷人魅力。
整个身体似乎已经为即将要发生的事,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陈沐忍不住,伸手在那饱满挺翘之处轻轻摸了一把。
“谁?”叶洁卿冷不丁受到袭击,惊呼声脱口而出。
她下意识想要回头查看,却感觉后背被人牢牢按住,只能保持着上半身趴在浴缸里的姿势。
此时的陈沐则是眉头一挑,脸上带着坏笑,猛地将身体贴了过去。
那种熟悉的感觉瞬间让叶洁卿反应过来。
她又羞又恼,往后狠狠拍了一巴掌:“混蛋!以后不准再开这种玩笑,你要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然而,未完的责备便被陈沐的下一步动作堵在唇间。
陈沐直接用行动表达着歉意。
对于陈沐这般表达歉意的方式,叶洁卿显然深感满意,满意得情不自禁地跟着低声哼唱起来。
在陈沐的“帮助”下,清洗浴缸的工作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才勉强完成。
陈沐抱着浑身瘫软、仿佛没了骨头般挂在自己身上的叶洁卿走出浴室。
顺手拿起浴巾将两人裹在一起,双双陷进客厅宽大柔软的沙发里。
陈沐见状,笑着拿起浴巾,轻轻帮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擦着擦着,叶洁卿很快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急忙伸手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娇嗔道:
“别急嘛,那么久没适应了,你得让我缓缓,反正还有一整晚的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