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竹轻拍韩清雪的手说:“小雪你和小祯住在一起要多帮助他,有事千万不要瞒着我们。”
该交代的已经交代清楚,后续的安排也说的很清楚,在一旁默不作声却早已按捺不住的聂国曦瞅准时机挽住聂鹏飞的骼膊说:“亲爱的老爹你都送老二飞机了,我不要那么贵的飞机,您老能不能送我一辆跑车啊?”
聂鹏飞诧异的看一眼聂国曦说:“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又喜欢上跑车了?上次不是还闹着想要一辆越野车?”
聂国曦不好意思的说:“这人都是会变的嘛!上次想要越野是因为觉的比较酷,但是最近忽然发现还是高速飞驰更酷。”
聂鹏飞白了她一眼说:“你全力施展轻功的速度不比跑车慢多少,想耍酷就去后面山里跑步去。”
说到这里忽然回过头盯着聂国曦的脸仔细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就连想心事的聂国祯和说悄悄话的莫竹韩清雪都发现了不对劲。
书房里这一刻寂静的吓人,就连窗外的虫鸣声都逐渐消失,仿佛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匆匆逃离这里。
从来没有见到老爹这副样子的聂国曦越来越心惊,可是左思右想也没发现自己最近有做错事。
良久聂鹏飞才严厉的问:“崔浩最近在忙什么?我怎么感觉有一阵子没怎么见过他了?”
聂国曦听到聂鹏飞终于说话,松了一口笑着说:“浩浩最近经常在医院加班,他跟着学习的那名导师最近非常忙,有时候甚至要连着在医院待好几天。”
聂鹏飞轻哼一声对着聂国祯说:“给崔浩打电话,让他马上请假回来,天天就知道工作,老婆都快跟人跑了都不知道。老婆跑了医术学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聂国祯条件反射的抄起电话就要拨号,可是听到聂鹏飞接下来的话顿时定在原处,吃惊的看着聂鹏飞又看看呆愣在原地的聂国曦,一时间不知道这个电话该不该打。
还是韩清雪走过去轻推他一下微微点点头,聂国祯才反应过来赶紧给医院打去电话,让崔浩尽快请假回家一趟。然后拉着韩清雪坐回沙发上不敢作声。
聂鹏飞瞪了一眼不知所措的聂国曦:“自己去旁边跪着!”
莫竹刚想求情就被聂鹏飞无情的眼神制止,只能默不作声的靠在沙发靠背上,无奈的闭上眼睛。
聂国曦见老娘和弟弟都不敢求情,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韩清雪,可是韩清雪正缩在聂国祯的怀里,两人都是一副害怕的模样不敢看聂国曦。
书房里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压抑,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夏日午后,屋里却气氛阴沉吓人,大有风雨欲来的紧张感。
这份沉寂直到崔浩敲响书房门才被打破,聂国曦刚想站起来去开门,闭目靠在椅背上的聂鹏飞已经开口:“老二去开门,你继续跪着。”
聂国祯打开书房门看到来人果然是匆匆回来的崔浩,对着他使了个眼色,冲着聂国曦跪着的地方努努嘴。
崔浩看到聂国祯开门时脸色不对,又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到聂国曦跪着,急忙快步上前跪在聂国曦身边说:“爸,小兮这是犯了什么错?您要打要罚我都受着,就让小兮起来吧!”
聂鹏飞眼睛都没睁得说:“既然想跪就一起跪着吧!这次虽然是小兮犯错,但你的责任也不小,你跪着也是应该的。”
崔浩听的一愣神,求助似的看向聂国祯等人,结果没有任何反馈,只能悄悄看向同样跪着的聂国曦。可是聂国曦这时候也还在一头雾水,以往不管自己闯多大的祸老爹可都没有今天这么生气。
就在两人眉来眼去没搞明白情况得时候,聂鹏飞终于开口询问:“崔浩你最近在医院很忙是吧?”
崔浩愣愣得点点头说:“是的爸!最近温斯顿医生的手术比较多,我全程都在跟着学习,所以经常会留宿在医院,所以回来的比较少。”
聂鹏飞没好气的说:“忙?忙的老婆都快跟人跑了都不知道?”
崔浩被这话吓一跳,诧异的看着聂国曦眼神里充满了询问。
聂国曦强忍着生气说:“老爹你今天很莫明其妙啊!刚才您就这么说,也不给个理由就罚我跪了两个多小时。就算是判刑也要给我个罪名吧!”
崔浩也附和的说:“是啊爸,您这没头没尾的话把我们俩都说懵了。”
聂鹏飞轻哼一声说:“聂国曦你自己说,最近身边是不是有男的跟你关系亲密?”
聂国曦轻松一口气说:“老爹你是说陆哥啊?我们之间可没什么,浩浩也知道他,我不过是跟他一个科室,所以平时接触的比较多而已。”
崔浩也点点头说:“这事我知道啊!陆成周是我刚进医院时候认识的,当时他就对我很照顾,后来小兮来了之后还是他帮着我调到温斯顿医生身边学习。我这一段时间忙起来顾不上照顾小兮,所以才拜托他帮着照顾一下小兮。”
聂国祯这时候已经听出来不对劲,拦住还要说话的崔浩问:“姐夫你是说,你拜托别的男人帮你照顾你老婆?然后你自己忙着工作学习冷落自己老婆?”
看到崔浩还在愣愣的点头,聂国祯忍不住扶额叹气说:“我真怀疑你们两口子都有大病!一个放心让另外一个男人照顾老婆,一个还觉的理所当然,这是生怕绿帽子扣的不严实是吧?”
崔浩还想反驳,可是聂国曦早年没少受聂鹏飞睡前故事洗礼,聂国祯开了个头就瞬间反应过来。瞪了崔浩一眼后说:“老爹!我知道错了,这次是我糊涂,以后我一定引以为戒。”
崔浩被聂国曦瞪了一眼后也开始低头反思。作为崔部长家唯一的孙子,从小耳濡目染的东西可不少,只是他从小生活在京城,平时经历到的人和事相对简单。
生平唯一一次吃亏还是因为聂国曦,而且还间接促成了他们两人的姻缘,所以在港岛这个大染缸里,他反而成了那个心思单纯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