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想了想,说道:
“你便是白莲圣母,白莲降世,普度众生,天下太平。”
圣女听了,缓缓点头道:
“记住了。”
武松再次说道:
“我让你做教主,是给你们一个出路。”
“那方腊我必杀他,你等摩尼教众若是附逆,早晚要杀头。”
圣女点头道:
“我晓得了。”
“你去吧,从今日起,你便是教主。”
圣女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武松,起身出了房间。
门口的守卫没有理会,看着圣女出了府衙。
武松走出来,对李二宝说道:
“你去跟着,看她去了甚么地方。”
李二宝立即尾随,看着圣女找了一些教众,当日便离开了无锡城,往苏州去了。
回到府衙,李二宝禀报,武松听了,点头道:
“好了,将那秃驴拖来!”
“邓元觉么?”
“恩。”
李二宝得令,很快把邓元觉带过来。
见了武松,邓元觉疑惑地问道:
“金银都备好了么?”
刚才武松说要两天时间才能准备好金银,这么快又叫他过来,他以为就准备好了,心中既疑惑又窃喜。
拿了金银就可以逍遥江湖,再不理这些事情。
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武松看着邓元觉,狞笑道:
“你一个僧人,要甚么金银,陪葬么?”
邓元觉吃了一惊,大叫道:
“你如何诓骗我!”
邓元觉转身就要走,武松赶上,一脚踹在邓元觉后心,邓元觉一头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李二宝见武松动手,抽出佩刀,狠狠劈在邓元觉后背,鲜血流出来。
邓元觉大叫道:
“我愿归降,莫要杀我”
武松走过去,笑道:
“你不死,我心不安。”
邓元觉骂道:
“贼厮武松,最无信义!”
“你这等妖僧,要甚么信义!”
一脚踢在邓元觉面门,邓元觉后脑撞在墙上,当场死了。
杀了邓元觉,武松吩咐李二宝,将尸体拖出去烧了。
隔壁卢俊义、林冲正在说话,听到动静,连忙过来看。
见了邓元觉尸体,问了经过,林冲问道:
“那秃驴既已答应,何必再杀他?”
武松说道:
“邓元觉这厮不可信,他若是拿了金银,复又反悔,我如何能约束他。”
“如今杀了他,彻底除了祸害,再无隐忧。”
卢俊义赞同武松的做法,认为也该杀了才是。
至此,摩尼教的问题总算是消除了。
戴宗从苏州城回来,说方腊派出天师包道乙、郑彪,要和方貌一同过来。
听到包道乙的名字,武松心中不爽利。
按照《水浒传》的剧情,这包道乙有妖法,能用飞剑杀人。
武松便是和包道乙对阵时,被一剑斩了骼膊,成了独臂武松。
武松找到欧阳雄,仔细商议对付包道乙、郑彪。
京师。
秦王赵楷到了长生殿,徽宗依旧在和林灵素打坐炼丹。
等徽宗起来了,赵楷才上前禀报:
“父皇,江陵侯收复江宁府,打破贼兵,活捉逆贼石宝,已押送到京师,监押在死牢。”
听说石宝捉了,徽宗大喜道:
“便是那个行刺的逆贼么?”
“正是那恶贼。”
“武松是个会用兵的,是我朝廷栋梁,不似那蔡京、高俅,又打了败仗。”
前两天,都太尉宿元景来说,蔡京、高俅在霸州、雄州两地和辽国边防军交战,结果居然战败了。
此时辽国的精锐都在北面对付金国,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是战败了。
朝中大臣和徽宗都很失望。
赵楷并不惊讶,武松早说过,蔡京、高俅必败无疑。
到最后,还是要武松来收拾残局。
“逆贼已到了,是否将他处斩?”
“杀了,将他凌迟,莫要让他死得痛快。”
想起那天的行刺,徽宗心中一阵恼火。
如今捉回来了,徽宗岂能让石宝好死。
“儿臣领旨。”
赵楷退出长生殿,到了刑部死牢提取人犯。
定王赵桓恰好路过,见到赵楷押着石宝出来,才知道武松又打了胜仗,而且活捉了石宝。
赵桓黑着脸回到下处,咨议参军李逊见定王不悦,问道:
“刑部未曾答应王爷么?”
刑部空缺一个员外郎的职务,赵桓找刑部尚书,要求安排他的人手。
赵桓烦闷地说道:
“他岂敢不答应,是武松那厮又打了胜仗,活捉了石宝。”
“父皇让秦王将石宝凌迟,这又是一个大功劳。”
“翻看那蔡京、高俅,屡屡打败仗,如此下去,这朝廷的兵马大权都在武松手里。”
“武松和赵楷是同党,武松若是掌控了兵马大权,我如何争得过赵楷那厮?”
咨议参军李逊听了,思索片刻,说道:
“那武松再有功劳,也须仪仗秦王。”
“既然武松那厮对付不了,那便釜底抽薪!”
赵桓听了,吃了一惊,问道:
“你这话何意?”
咨议参军李逊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桓吃了一惊,说道:
“我岂能刺杀秦王。”
李逊看了一眼门外,低声道:
“刺杀自然不可,但可以下毒”
赵桓沉默片刻,说道:
“赵楷那厮小心谨慎,我哪里能给他下毒。”
“百密必有一疏,俗话说,一日做贼,千日防贼,他哪能就避开?”
赵桓已经没办法了,武松太厉害,谁都不能拿武松怎么样。
如果能把赵楷杀了,那就真是釜底抽薪。
甚至说,赵桓心中想着,如果杀了赵楷,武松会不会投靠自己?
不管怎么说,武松都是一个臣子,这天下的皇帝,必须姓赵。
而他赵桓,就是最适合的人选。
到了那时候,蔡京、高俅便不需要了。
“我如何能下手?”
赵桓皱眉思索,李逊说道:
“小的替王爷准备便是。”
赵桓在王府密谋时,赵楷把石宝押解到集市,当众将石宝凌迟而死,尸体挂在集市示众。
等行刑完毕,赵楷带着何运贞到了礼部,找到尚书张叔夜,商议省试的事情。
马上到了科举省试的时候,按照徽宗的旨意,礼部承办、贡院、国子监协理,秦王赵楷领头。
一行人在礼部商议完毕,一切按照步骤进行。
从礼部出来,恰好遇见一个男子,拦住赵楷、何运贞行礼。
队伍前面的军士见那人是举人,不好呵斥。
何运贞上前,问道:
“你是甚么人?”
“学生吴英杰,清河县人士,是江陵侯的义子。”
何运贞吃了一惊,问道:
“二郎何时有义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吴英杰。
抵达京师后,武松让他好生备考,别想其他。
但是到了京师后,吴英杰和其他举人交流后,发现自己太差了。
因为担心自己考不上,便来和主考官赵楷攀关系。
吴英杰说道:
“江陵侯童子试中魁首时,我便拜他为义父。”
何运贞听得满脸黑线,不悦道:
“你休要胡说,二郎何等人物,怎会收你做义子?”
“我岂敢胡说,大人可问江陵侯。”
何运贞听得越发糊涂,心里却也猜到了吴英杰所为何事,说道:
“你既与二郎是同乡,须好生努力才是,休要沾辱了清河县的乡名。”
“学生明白。”
“你速速退下,好生备考。”
吴英杰退到一旁,躬敬地看着赵楷、何运贞离去。
赵楷回头看了一眼吴英杰,问道:
“那是甚么人?”
何运贞摇头说道:
“那厮自称是二郎的义子。”
赵楷惊讶道:
“二郎如何会有义子?”
“依我看,便是二郎的同乡,想要攀附,胡说而已。”
“竟有此事,却是辱没了二郎的乡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