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最了解小丑的帮手

“原来是小丑。”维恩睡意全无，提起这个名字时不由自主就会想起那股刺耳的尖笑声，不禁咂咂嘴，明悟的点头道：“如果是那个马戏团疯子的话，那就不奇怪了。”

作为阿卡姆粉丝团的头號大將，小丑是最为了解蝙蝠侠的人，了解爱豆的行事风格，说话方式，甚至了解挑选继承人的標准和心理弱点。

能够如此洞悉人心，能够將混乱与计算结合到这种地步，將他人的痛苦和疯狂化作自己的乐趣，並且对於蝙蝠侠有著病態的兴趣，无疑只有这位从哥谭黑暗中孕育出来的犯罪王子了。

编剧大手的加持，就问你怕不怕！

死亡天使背后之人身份揭开，不过维恩又看向蝙蝠侠，说道：“所以，你大清早拖我钻下水道，就是为了找个帮手来对付你的『世界第一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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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蝙蝠显然对这句话很不满意，拉长了脸，没有说话，沉默的转身后，继续沿著一条標记著特殊符號的潮湿管道前进。

维恩快步跟上，好奇心像猫爪子一样挠著他，进而连连发问：“喂，百特曼，说话唄，哥谭除了你，还有谁能对付得了小丑？而且还得是你亲自上门邀请，我在这破地方混了这么久，怎么没听说有这號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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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蝙蝠侠脚步未停，不过却略微回头，他那被面具覆盖住的嘴角轻微向上扯动了一下，形成了一抹极其罕见的神秘微笑“不用我多说，如果你的脑子没有抢走的话，你肯定是知道的。

维恩眼睛微眯，不管自己知不知道，他现在只觉得蝙蝠佬是在暗戳戳说他没脑子。

“有一个人。”布鲁斯低沉的声音在管道中迴荡，维恩惊奇的发现黑暗骑士脸上竟然带有一种复杂的表情，什么人能让蝙蝠侠在意成这样？

布鲁斯似乎不愿提起这个人，但一提起后就忍不住继续说下去了，他嘆息道：“一个比任何人都更了解小丑的人，甚至可以说，她比杰克·內皮尔自己，都更了解小丑的本质。”

感谢“he”和“she”的明显区別，换做中文，维恩还得思考半天到底是男是女还是沃尔玛购物袋。

也是这句话让维恩的八卦雷达竖了起来：“她？还是个女的？！不愧是百特曼，路子果然野，

快说说，放心，我不会偷偷告诉猫女的！”

布鲁斯没有理会维恩的胡言乱语，从內心来讲，其实他是很不愿意去找对方的，里面原因太复杂，但如今局面让他没有选择，只能试著请她帮忙。

於是在蝙蝠侠的带领下，两人在如同迷宫般的下水道中七拐八绕，终於，在一处布满青苔交恶锈跡的厚重铁梯下停了下来。

布鲁斯率先爬了上去，用力推开上方沉重的井盖，维恩紧隨其后，不过他嫌爬梯子太埋汰，选择让疯狂钻石把他直接拋上去的，

说来惭愧，他在不完全尾兽化的情况下是不会飞的，平常都是让恶灵摩托载著自己起飞的。

当维恩从井口探出头时，一股混合著泥土、青草和奇异香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与他刚刚待过的下水道形成了像是天堂和地狱般的对比。

他確定这里还在哥谭的范围內，可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不知道还以为被丟进亚马逊或者刚果那边去了。

目光所及之处，是茂密的近乎原始的森林，参天古木的枝叶在高空中交织，形成巨大的绿色穹顶，阳光从缝隙中洒下斑驳的光点。

奇形怪状的蕨类植物舒展著巨大的叶片，色彩斑斕、形態各异的朵在树根、藤蔓上恣意绽放，有些甚至散发著淡淡的萤光。 空气中瀰漫著浓郁的生命气息和令人心旷神怡的芬芳，宛如一片从未被人打扰的世外桃源。

“哇偶！”眼前的美景让维恩忍不住惊嘆，甚至夸讚道：“芳草鲜美，落英繽纷——

结果没等他夸两句，目光忽然扫到了天上由绿植搭建而成的布鲁斯·韦恩的私人l0g0。

维恩瞬间无语凝壹，他认出来了，这是布鲁斯名下那个耗资天文数字、占地庞大得离谱，並且被哥谭媒体和商业对手嘲讽了无数次“只烧钱，不赚钱”的超大型私人植物园。

以前他只觉得是布鲁斯有钱烧得慌，现在看来另有深意。

就在两人踏入这片世外桃源没多久，异变突生！

周围那些看似人畜无害的植物仿佛突然被赐予了生命，地面粗壮的藤蔓如同巨蟒般弹射而来，

带著破空声狼狼抽向两人。

旁边一颗巨大的猪笼草猛地张开捕虫囊，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喷吐出带有强烈腐蚀性的粘液，更远处，由无数坚韧枝条和荆棘缠绕组成的、形似狮子老虎的植物巨兽低吼著从丛林里钻出，

张开满是尖刺的“大口”扑来。

“臥槽，植物大战殭尸？”维恩怪叫一声，反应却快如闪电，手腕一翻，取出自己的草雉剑，

瞬间剑光如匹，划破空气。

哺啦！咔唻！

坚韧的藤蔓被斩断，喷溅出乳白色的汁液，扑来的荆棘狮子被凌厉的剑气从中劈开，散落一地。

布鲁斯见状暗自点头，他带维恩来的原因之一就在於此，有个能打的队友就能建立起平等的谈判条件，不至於被当成狗一样来摔去。

被当成打手的维恩却是眉头一皱，这些植物的坚韧程度远超想像，別看他一脸轻鬆的样子，事实上在常態下，他居然需要动用七成力才能將其斩断。

要说这是普通植物，那真的只有锁了门的智慧才会相信！

“小心空气！”布鲁斯幽幽的提醒声传来。

维恩这才注意到，空气中不知何时瀰漫开来一股异常甜腻的蜜香气，常人光是吸一口就会口吐白沫，昏个十天半月。

即便是维恩，不经意吸了一小口都感觉头脑有些微微发胀，四肢疲软。

“什么牌子的神经毒素，这么叼？”维恩立刻屏住呼吸，封住身上毛孔，並调用地狱之火將其体內的微弱毒素焚烧殆尽。

刚扭头想提醒布鲁斯，却发现对方早已戴上了面罩，呼吸系统切换成內循环，身上那套蝙蝠战衣似乎也开启了某种抗毒过滤层。

“我就知道”维恩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己像个被拖来试毒的冤大头。

不过控制植物、释放神经毒素，还住在一片跟森林没区別的植物园中，袭击者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