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没有问题。”李昌勋大喜过望,“那苏先生,我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简单,你去水边把他引出来,然后我们去除掉他,不需要你出什么力,我们今晚就试一试。”
“我把他引出来?”李昌勋面带惊恐迟疑道,“我不敢。”
“哎!西八!你是想在家里躺着让我们把你所有事都解决了?”苏烬拍案,“我告诉你没有那种好事!我们不远万里来的不是给你当保姆的,你要不配合我们回去了!”
“行,我干!”
天色渐晚,苏烬倚在院墙抽烟。
寻常大众都是朴素热情,对于外客到来李昌勋母亲倒也没多质疑。
从田里返回,简单寒暄了几句就开始忙活做饭。
烟抽过半,简宜舒走来站在他身边叹气道:“这不是一个好生意,再不拉人输血,我一个人撑不起来。”
“我知道,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搞来的对了,你不是跟我助手谈过么?你们一块没赚到钱么?”
“你那助手确实厉害,但是本钱不够想要滚起来也需要时机,赚大钱不是那么简单的。”简宜舒苦笑,“你不是把希望都放在投机上了吧。”
“那不能,总之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很容易就能搞来。”
“嗯,你这样的奇人我肯定不会怀疑。但是今晚还有个问题,天黑要带李昌勋出门,他妈不可能放心自己受伤的儿子跟一群外国人黑灯瞎火的出去乱逛吧?”
“早有预料。”苏烬笑笑,抬手拿出一个小白瓶。
“这什么?”
“安眠药,磨成粉了,一会儿吃饭我坐她身边给她放汤里。”
简宜舒接过小药瓶,诧异的一挑眉:“厉害,不过不过万一真遇见了鬼你有把握么?我去看过电影跟我遇见的那个娃娃,可不是同一种体型。”
“放心吧,本质上没区别,我就怕他不出现拖延太长时间早就想找个硬货练练手了。”
“你别太冲动,保证自己的安全是首要的对了,我有个想法。”简宜舒转身正对苏烬,“那个李昌勋,如果们真能救了他让他帮我们打点白工应该没问题,不用白不用嘛,也不用发工资。”
“倒是个好想法,他还是个学生但问题是”苏烬顿了一下,“他们不是服兵役么?要是嘴不严我不想把事搞得太大。”
“我问过了,他不用服兵役。”简宜舒道。
“啊?不是说都得服兵役么,还是他服过兵役了?”
简宜舒嗤的一笑:“这小子挺贼,没人相信他,他被当成自残精神病后来妥协了,自己搞了个精神病诊断证书。刚才我问的原本他挺难受的,结果突然笑出声了。”
“呵呵,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天色愈发深沉,一餐饭罢。
直到后半夜,几人各自从房间中穿戴整装走了出来。
李昌勋战战兢兢,不知道从哪搞了一身防弹衣,手里拎着把菜刀。
看他装备齐整,苏烬不由得笑了:“行啊,看样子早就准备好跟鬼拼命了。”
“哥,您别笑话我了,我是真没辙快走吧,别被我妈发现。”
“我给你妈下了点安眠药,回头让她多喝点水吧,上车。”
车辆启动,一行人赶往最近的一处湖边。
白天简宜舒、雷东表现还好,但此时此刻明显全身紧绷,紧张异常。
毕竟是经历过闹鬼,那种感觉和经历说没有造成心理影响是不可能的。
加上身处陌生的外国农村,外面乌漆嘛黑的连个路灯都没有,压力难免更大。
除了柳依没经历过,显得异常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