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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商道(求订阅求月票求收藏)

第113章 商道求订阅求月票求收藏

严府,宴席正酣。

美人作陪,虽然只是一会,但刘隱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不知不觉喝高了。

刘台这个吃瓜群眾只好擦去嘴角的瓜汁,起身扶著刘隱去严府客房休息,並召来廖栋才在门口守卫。

安排妥当,自己则回去和严德铭喝茶。

王洪亮则告辞自行离去,今日他陪著刘隱刘台前来,已经达到了预期目的。

从刘隱刘台话语中可以得知,以后海贸会是一个重要事宜。

自己作为市舶司的官员,在海贸领域浸淫多年,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与他们接触,不急在一时。

刘台严德铭喝茶閒聊,在双方都有意之下,话题渐渐转向刘隱婚配问题上。

“不瞒严家主,我阿娘可是对我阿兄婚事可是催得紧。”刘台说道:“只可惜一直未有合適人选。”

“今日我看阿兄对令爱颇为有意,不知家主如何考虑啊?”

说完,刘台心里也是感觉怪怪的,自己怎么干起红娘,给自己兄长拉起郎配来了?

严德铭也不敷衍,直接答道:“刘司马青年才俊,在下自然是满意得紧。若能得之为婿,那真是我严家的福气!”

“在下一是担心司马看不上小女,二是担心寒家高攀尊府。

“矣,严家主不必妄自菲薄,若是严家主不反对,待我阿兄醒来,我亲口问问他如何?”

“那就有劳参军了!”

刘台喝了口茶,又岔开话题问道:“严家主世居岭南、世代从商,对岭南、对商道可谓知之甚深。”

“刘台斗胆求教,若是想更加繁荣岭南的商业,当从何入手?”

士农工商,在刘台看来,农和商,是岭南基础比较好的,短期內即可为岭南的兴盛贡献更多力量。

而士和工,则需要更长时间去培育。

“难得参军感兴趣,在下就姑且言之。”

经过半天的接触,严德铭发现刘台兄弟都不是虚情假意之人,故而也愿意真实相告。

“岭南地处南海之滨,有海贸之利,多有奇珍异宝。兼且本地土特眾多,向为中原所爱。”

“我等商贾从中转运贩卖,籍此获利。”

“依在下看来,繁荣岭南商业,一是要维持海贸之利。之前就此已达共识,在下不復多言。”

“二则需畅通商路,特別是水路。岭南多山,陆路崎嶇难走,对水路依赖甚多。”

“或西走郁水,或北上漆水,以此通中原。故而剷除水患,维持水道顺畅,极为重要。

“陆路上,自先丞相张文献公辟有大庾岭之路后,大庾岭路即成为沟通岭南岭北的主要通道。亦是五岭中最为庞大繁忙的通道。”

“然则年久失修,其路相比以往,难走多矣。若能修平整,则对商贾大有益处。”

严德铭口中的张文献公,即唐玄宗时期的贤相张九龄。

张九龄是韶州曲江今广东韶关人,开元四年716年告病归乡之时,痛感山道崎嶇狭窄,路人苦不堪言。

其在《开凿大庾岭路序言道,“岭东废路,人苦峻极,行径寅缘,数里重林之表;

飞梁yecu,千丈层崖之半”。

於是上奏唐玄宗,请求开凿大庾岭路,以改善岭南岭北交通。

以岭南“齿革羽毛之殷,鱼盐蜃蛤之利”达到“上足以备府库之用,下足以赡江淮之求”之目的。

唐玄宗那会还是励精图治之时,对这条路的价值很是重视,欣然从奏,命张九龄以左拾遗內供奉一职督修此路。

张九龄“饮冰载怀,执艺是度,缘橙道,披灌丛,相其山谷之宜,革其坂险之故”,广大百姓踊跃参与,不到一个季度即修建完毕。

修成的路“坦坦而方五轨,闐闐而走四通”,大大便利了百姓和商贾往来,可谓是功在千秋,千年以降,多被称颂。

而张九龄本人也因此功被唐玄宗下詔以左补闕召入朝中,一路升至右丞相。

刘台对此路也多有了解,其道上之梅岭梅关,被称为“南粤雄关”。

后世陈毅元帅在梅岭转战多年,《梅岭三章膾炙人口。

此路修建近二百年,失修乃是意料之中之事。

修此路,势在必行,只是在此之前,还需彻底掌控韶州,这是后话。

只听严德铭继续道:“此前二者,皆为繁荣商路贸易所需,若要繁荣岭南本地之商业,则尚需人口也。”

“岭南人口不足,实为最大短板,若能解决此中关节,则商业自然兴盛。此事,某以为,急不得也。”

听到此处,刘台也是瞭然。海贸也好,商路也罢,这些都是转口贸易,人多人少,都能做起来。

而若要实现一地之兴旺,没有人口,那都是胡扯。

人口啊人口,自己必须要多多想办法,从南边交州等地、从北边诸州大力输入人口才行!

刘台暗吐一口气,对严德铭道:“听君一席话,刘台受益良多,望今后家主亦能多多建言,共谋岭南兴盛。”

严德铭赶紧回礼道:“参军谬讚,在下不敢当。若蒙司马和参军不弃,在下不敢惜言。”

二人又閒聊一番后,各自去休息。

说是去休息,其实刘台酒都已经醒了。

躺在榻上,刘台只觉要做的事情好多好多,凭自己一个,实在是力有未逮。

还是得多多寻找人才才行!

特別是张九龄的老乡,韶州始兴的杨洞潜,要早点招揽过来才好。

还有就是周鼎的哥哥周杰,也可以让周鼎和刘写信去招揽一番。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啊!

时间紧迫,只爭朝夕。

刘台躺在榻上,思绪翻滚,迷迷糊糊差点睡去之时,门口传来苏成声音。

“二郎,方才廖將军遣人来报,大郎醒了。”

刘台闻言,坐起身子,搓了搓脸,起身走出房间,往刘隱房间走去。

刘台走到刘隱房间时,刘隱正在喝水。

见刘台前来,廖栋才行礼过后,退出房间,关上房门。

刘隱拿著茶盅,笑著对刘台道:“让二弟见笑了。”

刘台也笑著答道:“阿兄何出此言,男女之情,本就妙不可言,何来见笑之说。”

“不瞒阿兄,方才阿兄休息之时,弟还与严家主就其女与阿兄之婚配试言一二。』

“严家主那是颇为乐见其成,就是担心阿兄看不上其女。弟也想问,不知阿兄是何考虑?”

“咳咳咳!”正拿著茶盅喝水的刘隱闻言被水呛了一口气。

咳嗽两声后,刘隱放下茶盅,哭笑不得道:“二弟,你何时也如同阿娘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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