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一阵震惊。
第一反应,就有些怀疑她。
她真是叶瑶瑶吗?
在我记忆中,叶瑶瑶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
当然,她或许出社会变了,图我有钱勾引我也不是不可能。
但就算她变了,这两天接触,她也没有向我示好的意思,没理由突然如此直接。
此时此刻,我也没穿衣服。
她瞥了我一眼,不禁舔了一下嘴角,娇娇笑道:
“你喜欢裸睡吗?”
听到她说这句话,我瞬间恍然大悟。
她不是叶瑶瑶。
我的衣服都被她拿去晾了,她不可能会忘记。
极有可能,她是邪祟变的叶瑶瑶。
我假装答应:“瑶瑶,你等我,我换好衣服就随你上山。”
她点了点头,给我波了一下脸颊,然后对我又抛了个媚眼。
她嘴很冰,还带点薄荷糖味道。
和她约定好,我用被子包裹身体,出外面找到自己半干的衣服换上后,特意去叶瑶瑶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谁啊?”
听到里面传出声音,我就更加确认外面的是假货。
这下有意思了。
敢冒充我同学,看老子怎么玩死她。
叶瑶瑶应完后,我对她说没啥事,让她继续睡,自己悄悄离开。
走出外面,假叶瑶瑶在门口等得有些不耐烦,嘟着嘴生闷气。
但她也没怪我,牵着我的手往后山方向走,嘴里还小声嚷着:
“你身材好棒哦。”
我暗中偷笑,等下她就知道什么叫棒。
为了不露出破绽,我抓住她的小蛮腰问:“瑶瑶,你喜欢我啊?”
假叶瑶瑶娇娇一笑:“当然啦,你喜欢我不?”
“喜欢!”
说出这两个字,我特别说得很吃力,因为我是昧着良心说话。
“你喜欢人家哪呢?”
她刚问出口,我余光看到前面有一座没关门的祠堂。
我轻轻推了一下她屁股:
“咱们不要上山了好吗?就去祠堂里面?”
叶瑶瑶犹豫不决,看了一眼四周,微微点头:
“那就依你吧!”
把她拉进去之后,趁她不注意,我咬破指头,用血往眼睛抹了一下,然后凝神看她。
原本我的法眼可以辨别了一般邪祟,可无论怎么看这个叶瑶瑶,也看不出她是何方妖孽,只模模糊糊看到她身上被一层怪气笼罩着。
除了看到怪气,还看透了她身上内衣。
粉色的。
这家伙道行这么深的吗?
如果连我都看不透她身份,难道她法力比我高?
“怎么啦?”
假叶瑶瑶把头扑在我怀里,像个妖精一样妖媚。
我愣住了,心里在想,难不成这不是假的叶瑶瑶?
如果不是假的叶瑶瑶,那她是真想和我约战?
注定要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同学见同学,炮火连三月?
这时,我脑海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
一把掐住她脖子,用指头的血往她眉心一点。
只见她身上迸出一道黑气,整个人就晕倒了。
原来如此,她是中邪了。
可我想不明白,如果她中邪了,刚刚在房间里面应我的人是谁?
不好!
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酉鸡极有可能会有危险。
赶紧把叶瑶瑶扛上肩膀,用最快速度朝她家里跑。
刚走回村子,叶瑶瑶就醒了,一口咬在我后背,疼得我嗷嗷叫。
“凌枫?”得知是我扛着她,她奇怪咦了一声,“你怎么扛着我了?”
我一边赶路,一边解释:“刚刚你中邪了,想约我上山打野战。”
叶瑶瑶惊道:“你说我中邪?明明是你在我房间窗户外面叫我出去,等我出到门口,你对我吹了一口气,我就晕倒了!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迷药了,想迷奸我?”
说完,她强行跳下地,摸了摸自己裤裆处,感觉不痛不痒,才怒着脸问我:
“你到底想干啥啊?你想那方面就去找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解释道:
“妖邪变成我的样子骗了你,是我救你回来的。我已经结婚了,不会打你的主意!”
叶瑶瑶半信半疑,跟在我后面小跑追问:
“你说我无端端的怎么会中邪?是不是蜈蚣精做的手脚?”
“不知道!”
一口气跑回到她家,发现她家大门打开,里面凌乱一片。
第六感让我觉得酉鸡肯定出事了。
“独眼鸡……”
叫了数声,没人回应。
就在我想去找人之时,余光看到地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想救人,一个人上蜈蚣山。
没过多考虑,让叶瑶瑶留在家里等我,一个人朝蜈蚣山那边跑去。
此时正好深夜,月亮挂在半空,又圆又亮。
山顶处,一层红色雾霾把大半个蜈蚣山给笼罩住。
这是妖气!
很强大的妖气。
虽然知道山上必有陷阱,但不去救酉鸡,回去无法向辰龙交代。
十分钟后,跑到今天找到的那个蜈蚣洞口,果真看到酉鸡被五花大绑架在一堆木柴上。
旁边还站着三人。
一男两女。
男子年时四十左右,身穿黄道袍,手拿七星剑,下巴留着一撮羊胡子,像一个道士。
一女身穿红袍,脸上有两道疤痕,五官虽然不错,但两道疤痕在脸上看起来显得十分凶悍。
还有一女,穿着灰素衣,样子俊俏,两眼有神,像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见到他们,我远远叫了一声:
“你们谁啊?怎么进村子偷我家的鸡呢?”
听见我声音,酉鸡在柴堆上尖叫:
“小畜生,快救老娘。”
“他们是谁?你怎么被抓啦?”
酉姬指着红袍女嚷:“她就是蜈蚣精!”
“废物!”我一副看不起样子看着她说,“连蜈蚣打不过,当什么鸡?”
酉鸡指着黄袍男子,可怜巴巴的回应:
“他是黄皮子,黄皮子克鸡!他们三人联手,我自然打不过。”
原来如此。
难怪酉鸡会被生擒。
“那灰衣服的小逼又是什么妖怪?”
“老鼠精!”
我靠!
老鼠精、黄皮子不是传说中的灰大仙与黄大仙吗?
挺酉鸡介绍完,我对他们嚷问道:
“三位,我们无冤无仇,你们为啥偷我家的鸡?”
红衣那女人对我怒视瞥了一眼,冷冷哼了一声:
“今天你们放火烧我们的洞穴,还好意思说无冤无仇?”
闻言,我缓缓吸了一口气,笑了笑:
“我们不知道那是你们家,我们闹着玩的。我向你们道歉,你们能不能把那只母鸡给放了?”
“休想。你们烧火时候挺开心啊,现在知道错了吗?”
“那你们想怎么样?我赔钱总行了吧?”
“赔…钱?”红衣女人语气突然缓和问,“你想赔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