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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怯懦的歌手与“勇气麦克风套餐”】

月光透过渔网灯罩,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一把星星。抱吉他的女生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手指反复摩挲着琴弦,琴身上贴着几张泛黄的贴纸,其中一张画着个小小的麦克风,边角都磨圆了。

“我叫小星,”她的声音比海浪还轻,“从小就喜欢唱歌,但总不敢在人前唱。老师说我声音像蚊子哼,同学笑我上台会尿裤子……”她低下头,头发遮住脸,“明天的选秀,是我偷偷报的名,现在想打退堂鼓了。”

马嘉祺刚想说话,被华晨宇拉住了。“让她自己先唱一句吧,”他轻声说,“有时候,勇气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唱出来的。”

后厨里,一场关于“勇气”的料理正在酝酿。

- 王源调着吉他弦,弹出一段简单的旋律:“我给她写段和声吧,有人陪着唱,就不那么怕了。”

- 丁程鑫在做“麦克风饼干”,把巧克力棒插进曲奇里,形状像个小小的麦克风:“吃点甜的,胆子会变大。”

- 迪丽热巴翻出条亮闪闪的发带:“把头发扎起来,露出脸,就像给自己打气——‘你看,我不怕被看见’。”

小星犹豫了很久,终于抱着吉他,轻轻唱了一句。声音很轻,却像羽毛落在心尖上,带着种干净的温柔。餐厅里的客人都安静下来,连窗外的浪都仿佛放慢了脚步。

“其实……很好听啊,”邻桌的老陈忍不住说,“比我家闺女听的那些歌干净多了。”

老林也点头:“我给你做个木头麦克风吧,拿着踏实。”

小星的脸涨红了,手指却没停,又唱了一句,比刚才大声了些。

这时,王源抱着吉他走过去,坐在她对面:“我陪你唱一段?”他弹出前奏,是首简单的民谣,“你看,我也会紧张,手心都出汗了。”他故意亮了亮手心,引得小星笑了。

两人的声音混在一起,像海浪和沙滩的对话,温柔又坚定。唱到副歌时,贺峻霖突然拿着个搪瓷杯跑过来,当作临时的麦克风递过去:“来,对着这个唱,声音能放大三倍!”

小星握着搪瓷杯,深吸一口气,声音突然拔高了——不再是蚊子哼,而是像林间的小鸟,清脆又有力量。唱完后,餐厅里爆发出掌声,连后厨的人都探出头来鼓掌。

“勇气麦克风套餐来咯!”丁程鑫端着托盘过来,巧克力麦克风饼干闪着光,旁边放着杯“亮嗓蜂蜜水”。迪丽热巴帮小星扎上发带,镜子里的女生,眼睛亮得像她的名字。

“明天上台前,就吃块饼干,”贾玲笑着说,“就当我们都在台下看着你。”

小星突然站起来,对着大家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抱着吉他,在月光下轻轻唱完了整首歌。这次,她的声音里没有怯懦,只有像海浪一样的勇气。

深夜的特殊客人:餐厅的“心结”

午夜时分,客人都走光了,餐厅里只剩下店员们。老板娘贾玲突然叹了口气,坐在吧台前,看着窗外的浪发呆。

“其实这家餐厅,也有自己的心结,”她轻声说,“三年前,这里是对老夫妻开的,他们吵架后,爷爷走了,奶奶也回了老家,餐厅就一直空着……我总觉得,它在等他们回来。”

众人沉默了。孙悟空突然跳上桌子,金箍棒化作一盏灯,照亮了墙上的一张老照片——照片里,一对老夫妻在餐厅门口笑着,爷爷搂着奶奶的肩,背景是翻涌的海浪。

“那我们就帮它等呗,”刘耀文擦着桌子,“等他们回来,我们给他们做最好吃的海鲜粥。”

张真源已经开始淘米:“我奶奶说,熬粥得用耐心,等的人也一样。”

月光下,餐厅的风铃又响了,这次的声音里,带着种安心的调子。仿佛餐厅也在说:“没关系,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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