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比赛,而且是干净利落的2:0,edg全队上下气氛都非常轻松。
由于赛程安排,他们需要在成都再待两天,后面还有对阵ig和lgd的比赛要在这个主场进行。
第二天下午,没有比赛,刘藩他们几人想着出去逛逛,放松一下心情。
“我靠,这么多人?”
iboy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东张西望。
明凯和刘藩都戴着口罩和帽子,低调地走在后面。
成都春熙路,永远是一副人声鼎沸的模样。
走着走着,阿光突然回过头朝着刘藩眼神示意,压低声音说:“藩哥,你看那边”
刘藩顺着目光看去,只见一位妆容精致,穿着裙子和高跟鞋的人正站在路边和朋友说笑。
但从骨架和喉结可以看出是位男性。
“啧啧,这儿确实挺包容的。”
阿光小声嘀咕了一句。
刘藩看了一眼,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淡淡说了句:“正常,个人自由。”
iboy听闻好奇地多看了两眼,被iko笑着拉走了。
继续往前逛,在一个相对僻静的街角,他们被一个奇特的地摊吸引了目光。
摊主是位精神的大爷,地上铺着一块红布,上面摆着几个玻璃罐子,里面泡着深褐色的药酒。
红布上用毛笔写着几行大字,非常醒目:
专治:前列腺、肾虚、夜尿多、尿酸高!
一瓶见效!
最下面还有一行更大的红色字字:
专修机关枪,月月做新郎!
祖传秘方,无效退款。
这gg词实在太生猛,大家都有些好笑的停下来看了看。
iboy好奇,蹲下来指着瓶子问:“大爷,您这药酒真这么管用啊?”
大爷抬了抬眼,看着眼前几个大小伙子,嘿嘿一乐。
一口地道的特朗普里透着十足的自信:“娃娃,放心!祖传的!效果杠杠的!谁用谁知道!”
这时刘藩注意到身边的阿光盯着那瓶药酒看得特别认真。
“阿光?你不会真想买吧?”
刘藩这句话其它人都听到了,明凯都笑着打趣说:“阿光,真的假的,你这么年轻。”
阿光猛地回过神:“啊?”
他顿时脸红到耳根,急忙摆手:“不是我”
刘藩忍着笑,给阿光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这事交给他,转而向摆摊的大爷套话。
“大爷,这手艺了得啊,您以前是干什么的?”
他想探探虚实,四川素有中药之乡美誉,民间确实藏着不少偏方高人。
大爷一听来了精神,掰着手指如数家珍:“我啊,干过护士,服务员,啥都干!”
这话把刘藩都听愣了,他挑眉追问:“您年轻时还挺厉害,那个年代就有男护士了?”
大爷也是一怔,随即拍腿大笑:“哦!你问的是工作啊!”
刘藩本想着问问阅历,没成想这大爷直接听成日历了。
在闲聊一会,阿光最后还是掏钱买了一瓶药酒,美其名曰给朋友带的。
一行人笑着继续往前逛,很快就从热闹的春熙路拐进了隔壁的太古里。
这里国际一线大牌的旗舰店与精致的概念店,有致地分布其间。
处处透露着时尚与艺术的氛围。
“这儿环境不错啊。”iko环顾四周:“比那边清净多了”
“那必须的,这儿的东西也比那边贵多了。”明凯笑着接话。
他之前经常来成都打比赛,比较熟悉这边。
男人逛街通常目标明确,看中了就买,不会反复试穿。
他们在几家潮牌店和运动品牌店进进出出,没多久手里就都提上了购物袋。
刘藩买了件简约的黑色卫衣,入手了一双新上市的运动鞋。
逛着逛着,他们在三层发现了一家装璜很现代化的台球俱乐部。
iboy眼睛一亮,立刻来了兴致:“诶!打打台球?好久没玩了,手痒痒。”
“行啊,休息会儿。”
大家都表示同意。
开好台子,iboy一边熟练地用巧克粉擦着球杆头,一边挑衅地看向刘藩:
“藩哥,来一把?搞点彩头助助兴怎么样?”
刘藩正在挑球杆,闻言抬头:“哦?你想搞什么?”
iboy指着大家刚买的大包小包:“这样,单挑一局。输的人,今天所有人刚买的东西,全部买单!直接手机转帐!敢不敢?”
“哇哦!”
其它人都起哄起来,他俩对局输赢都有人买单,大家可太乐意了。
刘藩被逗笑了,看着信心满满的iboy,有些不想打击他。
他笑着打趣道:“iboy,不是我说,要是打lol,或许你还能和我过过招。但台球嘛”
“我怕打击你兴趣。”
刘藩这话确实不假,平时训练比赛之馀,台球也是他的爱好。
平时没少和朋友一起玩,水平相当不错,在业馀里绝对算顶尖的那一档。
iboy一听更来劲了,挺起胸膛,用非常中二的语气宣布:“藩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召唤师峡谷,我承认你是我哥!但在台球的世界里,我,胡显昭,才是真正的天才少年!”
刘藩被他这模样逗得不行,便抛出一个名字想镇住他:“郑宇伯,知道吗?”
他本想吹牛说郑宇伯来了他也能让一只手赢。
没想到iboy一脸茫然地摇头:“郑宇伯?谁啊?打职业的吗?不认识。”
刘藩:“”
“行吧,算我白说。来吧,天才少年,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台球实力。”
比赛开始,刘藩开球。
他们玩的是最普遍的美式黑八,规则简单直接谁先打完自己全色或花瓣的球,并将黑八合法击入指定袋口,谁就获胜。
刘藩的动作确实专业,架杆沉稳,出杆流畅,一看就是经常玩的。
开局一杆大力冲球,球堆炸开,有个全色球应声落袋,他顺势选择了全色球。
接下来的进程完全在大家意料之中,刘藩展示了什么叫业馀高手,走位精准,击球果断,噼里啪啦一阵清脆的响声后,台面上他的全色球一个个减少,iboy的花色球几乎没动。
转眼间,台面上只剩下一颗孤零零的全色球和黑八了。
刘藩这把状态不错,加之这颗球位置很好,打进之后,白球走位。
黑八也在袋口附近,几乎是一杆清台的局面。
iboy在一旁看得脸都绿了。
刘藩看着iboy那副可怜相,又看了看那颗难度几乎为零的目标球,心里一软,想着毕竟是娱乐,让对方一分未得也太难看了。
于是他故意放松了力道,想做个人情,给iboy留点机会。
最后黑八合理的“哐当”一声,在袋口弹了两下,没进。
刘藩故意说道:“哎呀!可惜!”
明凯早看穿了,问道:“可惜在哪?”
众人哈哈大笑。
轮到iboy上场了。
台面上还剩7颗他的花色球外加黑八。
他假装地拿起巧粉猛擦了几下皮头,然后憋脚地模仿着刘藩刚才专业的俯身姿势,动作僵硬得象根木头。
瞄准了一颗中袋附近的花色球,深吸一口气,一杆推出!
然而,由于姿势不对,发力过猛,球杆头竟然直接从白球上方滑了过去,打空了!
发出一声尴尬的“嗖”的破空声!
“噗!”
正在旁边喝水的刘藩看到这滑竿一幕,一口水差点全喷在台尼上,呛得连连咳嗽。
旁边的iko、oe和明凯早已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