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假回到军区的第一餐,沉惊寒只做了三个菜,豆鼓蒸鸡肉,胡萝卜排骨汤,外加一道林纾容喜欢吃的西红柿炒鸡蛋。
其实林纾容也不挑食,但西红柿鸡蛋比较下饭,所以她吃的频率比较高,也不会感到腻。
餐桌前,沉惊寒没事就给女人夹菜,看她吃得香,自己内心颇有成就感。
林纾容早就习惯了这男人总是动不动盯着她,虽然内心无奈,但阻止不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有啥好看的,连吃饭对方都盯着。
“对了,你有没有觉得玉姐最近挺奇怪,我感觉,好象状态有些不对。”林纾容突然想起这件事,随口说了一下。
话落,沉惊寒微微点头,“是,她状态不对,总觉得有事瞒着,但我跟她单位同事问过,她最近没发生什么事,”
林纾容纳闷了,沉玉按时上下班,休息日也在家里居多,陪着她还有沉母出去逛街,应该不会遇到什么才对。
再加之沉玉虽然是在单位的普通岗位上工作,可单位领导都知道沉玉的背景。
工作中不会为难她的,沉惊寒又打听过她在单位里没跟谁起过冲突,这就奇怪了,到底是遇到什么了,见她魂不守舍的。
“算了,她没说,估计是没打算让家里知道,如果遇到难处,应该不会憋着吧?”林纾容道。
说完她又有些不确定,大姑姐沉玉既然都是离过婚的女人了,想来胆子不会那么小吧?
沉惊寒其实也有些担心,不过心想姐姐都29岁的人了,也算是有一定阅历,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没事,我姐单位那边有我战友的妹妹在,我叮嘱那位帮我盯着一点,有什么特殊情况,会给我送信或者打电话的。”沉惊寒道。
林纾容也没想那么多,继续吃饭。
沉惊寒收尾,把她吃剩下的都给塞进肚子里,就这么大口炫,居然也不会长胖。
有时林纾容都羡慕,要是她象沉惊寒吃那么多,只怕体重两百斤都要有了,这男人,食量大得惊人。
沉惊寒吃完后,看着盯着自己的女人,眼神闪过笑意,“我给你热好水了,要不要先帮你放水洗澡。”
林纾容点头,“也行吧,忙完我早点躺床上去,累一天了。”
沉惊寒站起来,伸手掐了一把她的脸颊,肉很软,很好捏,“好,我给你放水去。”
过了十来分钟。
林纾容拿着秋款长袖睡衣去到洗澡间,厨房那边亮着灯,传来沉惊寒洗碗的声音。
她从这里看去,还能见到厨房那边玻璃窗透出男人挺拔的身影,或许是常年训练,即便他在洗碗,腰背都很挺直。
林纾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心想真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干那么多活也不嫌累。
林纾容洗澡还算快,因为不洗头,所以十几分钟就解决了,然后回床躺尸去。
沉惊寒现在跟媳妇关系好了,帮洗衣裳的同时,连媳妇的内衣内裤都一块洗了。
林纾容起初有些不好意思,但想想还有啥不好意思,都坦诚相待了,她还矫情什么?所以任由沉惊寒帮她把衣裳都包圆了。
沉惊寒身体素质好,除了冬天,几乎他都是冲冷水澡的。
回到房间里时,看到媳妇光洁的后背露出,她有些费劲的在身体上,涂抹着什么香香的玩意。
沉惊寒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纤细的腰,眸子幽暗了些许,喉结微微滚了滚,脑海里都是这腰肢触碰时的手感,真是有些要命。
“媳妇儿。”沉惊寒站在床边,“你在干嘛?”
林纾容没有注意看男人的表情,她还在费劲的给后背抹着,抽空回答。
“这边天有些干燥,我给身上抹点身体乳,你要来点吗?”
沉惊寒此时上手,放在女人的后背,帮着她涂抹,低沉到有些暗哑的声音响起,“我帮你。”
林纾容被他有些冷的手弄得身子一缩,“手冷。”
沉惊寒坐在她身后,道:“很快就热了。”
说完,他将那瓶装着身体乳的玩意拿过来,按在手上,耐心帮林纾容涂抹后背,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但林纾容渐渐感到有些不对劲,这……确定是正经的抹身体乳吗?
“媳妇,前边也抹抹吧,好不好。”沉惊寒已将她的腰肢用力握住,把人往自己怀里摁过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
林纾容脸一红,男人的下巴已经顶在她的肩膀一处,她转头看去,两人脸庞近在咫尺,呼吸都能洒在彼此脸上。
“医学上说,过度纵欲,对身体不好……你还是……歇歇吧。”林纾容耳尖发烫。
这家伙能不能别整天就想着这些事,仗着年轻就为所欲为吗?
也对,沉惊寒不过26岁的年纪,这个年纪的男人……确实精力好到不行。
此时,听到媳妇这句话的沉惊寒,低笑询问:“媳妇,你这是在担心我不行吗?”
林纾容感受到男人的手已经给前方抹上身体乳,她试图阻止。
沉惊寒使坏摁了一下,耳边就传来一道悦耳的惊呼声,都这样了,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于是欺身吻了上去。
装着自制身体乳的瓶子从床上滚落下来,发出轻微的响声。
虽然是玻璃,但并没有碎,在灯的反光下,玻璃瓶的表面,还能照映出两道迷糊的身影。
此时,沉惊寒凝视着女人,深邃的眼眸尽是难以言说的温柔,似一池春水,碧波荡漾,星光潋滟。
房间里弥漫爱意,如同这秋日的夜风,轻轻的撩拨着人的心弦,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林纾容的手指如蜻蜓点水般在他紧实的手臂上摩挲,那动作缓慢而轻柔,随之又用力的扣住,直至指尖发白。
之前在京市,考虑到家里有人,两人都很克制的不敢发出声音。
此时此刻,在这军区的小平房里,若是有人在院子里,只怕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里边的动静。
哭腔的声音带着断续的呼吸,尤如破碎般的呜咽,夜晚的冷风吹来,都吹不散这两道融合的声音。
只记得后来,沉惊寒的声音低沉响起,“媳妇儿,再叫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