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裴肆青,你快离开吧。”
云栗现在就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脸颊也发烫的厉害,伸手推着裴肆青的肩膀就要起身。
可自己的手刚搭上裴肆青的感觉,就感觉到了手中那细腻的肌肤,瞬间又刺得云栗一抖。
云栗一抬眼就看到了裴肆青现在衣服半脱不脱的挂在腰腹部,那白淅线条流畅的八块腹肌和胸肌都暴露在她的眼前。
可更让云栗惊讶的是裴肆青身上那数不清的疤痕和弹孔。
一时让云栗忘记了所有动作,只眼神恍惚地盯着他胸口的那道被刀捅出来的疤痕,指尖也颤斗着抚摸着,试图看出来那是不是假的。
裴肆青感受到胸口传来的轻抚感心脏突然不受控制的就开始加速,一抬手就紧紧握住了云栗那纤细的手指。
他还从来没有给别人看过自己的身体,这还是第一次…
“裴肆青,你走吧…”
云栗看到裴肆青这破碎娃娃的模样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在翻涌,微微咬着下唇轻声拒绝道。
“栗宝,不要赶我好不好。”
而裴肆青则红着眼框把云栗抱在怀里就不愿意松开,两人紧紧相贴的肌肤也在摩擦着变得更加敏感。
“恩啊…”
云栗感受到裴肆青身上那传来的温热,瞬间脊背就一阵酥软,再也忍耐不住地趴在他的肩头,湿润着眼眸低喘着。
裴肆青看到云栗这副模样呼吸微微一窒,抬手抚摸着她发烫的脸颊,就凑近她的耳边暧昧地吮吸着她的耳垂,不断用力含吞着。
“啊…”
云栗再也受不住的呜咽出声,眼里的理智也随着裴肆青那灼热的勾缠变得模糊一片。
甚至整个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他的怀里缩,双臂搂住裴肆青的肩膀想要更多的包裹和吮吸。
裴肆青也就象是听到了云栗的心声,偏头抬起云栗的下巴就又深深吻了上去,唇舌之间不断的掠夺,汲取…
“恩呜…”
而云栗此刻也没有了理智,满眼就只有他的呼吸,他的吻,他的热烈和身体。
朦胧泛着潮气的眼眸中流露着渴望。
云栗抬手抚上裴肆青那修长的脖颈就迷恋地回应着,原本肿胀的唇舌也在微微吮吸着他的柔软。
“恩…”
裴肆青感受到云栗回应地动作后激动得身子都在轻颤,绯红的眼尾上浮现餍足之色,仰起头就张开唇任由她的掠夺。
随即一个翻身就把云栗压在了身下,大手抚上她的腰线按压摩挲着,俯身迷恋地吮吸着她的柔软。
另一只手挣脱开自己身上的衬衫,一件一件丢掉了他们身上最后的束缚…
“恩呜…嗯…”
云栗双手无力地搂着裴肆青的腰身,细碎又滚烫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激起一阵颤栗。
最后云栗的声音里都带上了一丝哽咽,琉璃一样的眼眸中满是迷离和水雾。
“呜嗯,裴肆青,轻…”
“栗宝嗯啊…嗯…”
裴肆青粗喘着气息就又俯身凑近吻上了云栗的唇,狭长微眯的眼里满是饥渴和爱恋。
箍着她的腰肢就越发激荡…
“唔嗯,裴,嗯…”
“好喜欢,嗯好喜欢听你的声音,栗宝唔嗯,不要捂住嘴我要听…”
“恩不,不要了!”
“栗宝,嗯我想要你,想要的快要疯了,嗯呜…不要跑…”
……
一夜的时间里,云栗已经数不清跟裴肆青有过多少次的缠绵。
沙发上,地毯上,墙角,浴室……
云栗最后已经瘫软在了裴肆青的怀里,无力地低声求饶着,她真的感觉自己快死了。
可裴肆青就象是无休无止一样,不管多少次还是那么用力掠夺着,不断在自己的肩膀,脊背和手腕上留下痕迹。
直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云栗才感觉到裴肆青抱着自己去洗澡了。
虽然他们本来就在浴室里…
随即浴室里一阵隐秘的吞咽声就被淹没在水流中。
直到半个小时后裴肆青才重新抱着云栗回到了卧室里。
抬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身,就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只因他知道顾砚洲这次没有两天是回不来的。
……
顾砚洲此刻正面色阴沉的现在顾母的病房里,心里无比后悔他上次的选择。
现在顾母面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整个右手和手腕全部都包裹上了厚厚的纱布。
可哪怕经历过那被活活踩断碾的痛苦,此时面对顾砚洲的时候顾母还是不留馀力的劝说着:
“砚洲,难道你们这么多年的相处就连一丝感情都没有吗!那你跟那些冷血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前几天的时候里不管自己给顾砚洲打了多少通电话他都不接,顾母不明白自己的孩子怎么就会是这种冷血无情的人。
顾母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顾砚洲,可能是阳光太刺眼,一瞬间她就好象看到了顾南川的身影,语气也从最开始的激烈变得埋怨恍惚。
“你怎么就能这么无情呢,难道所有对你好的人都不值一提是吗,多少年的陪伴和爱恋,你的心就象是石头一样…”
顾砚洲抬眼看着顾母那痴怨的模样心里没有一丝的动容,只心里焦躁的想着云栗会不会怪自己没有准时回去陪她。
他已经让王助回去给云栗买灌汤包了,希望云栗能原谅自己。
顾母看到顾砚洲根本不搭理自己,眼框瞬间就湿润了。
“砚洲,”
“闭嘴!”
顾砚洲对上顾母的眼眸中闪过着凌厉的光芒,心里的最后一点耐心也已经消耗殆尽,说出口的话也丝毫不留情面。
“说够了吗?每天重复一样的话你不累吗?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慈母,象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得到爱,不配得到关心,你就应该孤零零的死在这里!”
顾砚洲真是受够了顾母的长篇大论为你好,他现在听着就恶心的想吐,这一夜的时间里她一直在浪费着自己的时间。
不断抱怨着爸爸的狠心,抱怨自己这几天不来看李望舒,不关心她的病情。
顾砚洲现在现在真是恨不得她们全部都死在这里!
“你怎么就不去死呢!象你这样的人活着有什么用,每天不是怨天就是怨地,明明拥有那么好的资源却还是象个废物一样苟延残喘。
嗤,还在期待爸爸有一天会喜欢上你吗?别再痴心妄想了,象你这样的人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就只配当阴沟里的老鼠,发烂发臭,去死吧,程意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