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除了他就是昨天林恩见到的隱藏者这个说法外,再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
看著手机画面中这名诡异的男子,林恩不由得心头一颤。
太可怕了!
所以,这个人今天绕著別墅走三圈,是在寻找合適的时机吗?
凌晨那时候,就是他架著梯子爬到二楼,要不是那个时候突然有个巨响的闪电把江临吵醒了,说不定就让这傢伙得逞了。
如果那个闪电没有吵醒林恩,林恩也不会看到那个爬梯子的人影。
林恩有些害怕,如果对方的目標是江临,那现在江临走了,对方的目標又是什么呢?
哦对了,难道是江临臥室中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他很想要?
毕竟凌晨那时候,他不就想要爬梯子上二楼了吗?
嘶他不会以为,这个房子里只有江临吧?
其实,这个人就是趁著江临走的这段时间,想去江临臥室偷东西?
林恩脑袋中再次出现头脑风暴。
在他眼中,这个男人的行为动机逐渐明確,危险等级也在逐步上升。
很快,他听到了新的细微的动静。
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一道小小的咔嚓声。
那是厨房窗户被打开的声音,但林恩没法分辨得这么清晰,他只知道有动静从客厅厨房那一块外传来。
滋啦——!!
转眼间,一道划破夜空的尖锐摩擦声突然出现,嚇得林恩呼吸一滯,心跳加速。
非常尖锐的声音,就像是鬼在用长长的指甲去抓挠黑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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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恩眼中,这个隱藏的危险分子,远比鬼来得可怕。
但林恩完全想不明白,他现在到底在干啥?
难道不应该是安安静静的行动吗?
为什么故意製造出这种大动静来?
很快,他便听到了更大的动静。
咔嚓——!!
那是菜刀劈下去的声音,林恩耳朵贴著臥室的墙壁,能很清晰的听到这巨大的声响。
眾所周知,声音在固体里的传播是最清晰和最快的。
林恩还来不及缓一下,便听到了灯开关被关闭的声音。
咔的一声,十分清脆。
他连忙趴在地上,透过门缝向外看去。
他分明记得,外面客厅的灯,是亮著的。
为什么现在被关了?
应该不是和昨天一样跳闸吧?昨天有暴雨,今天可没有。
再说了,自己房间的灯不还没关吗?
所以绝对不是跳闸。
那么,是那个恐怖分子关的吗?
他想要做的事情,必须要摸黑做吗?
林恩甚至怀疑,是不是对方故意关灯,想要通过引起自己的好奇心,趁自己推开门去客厅检查的时候,將自己杀害。
他会不会躲在自己臥室的门后呢?
会不会就等著自己开门呢?
无论如何,林恩都下决心绝不开门出去。
钱丟了是小事,命丟了,就玩完了。
如果对方是从厨房进来的,就很有可能拿到了厨房摆在菜盘上的那柄菜刀。
那菜刀的锋利程度,林恩早在下午的时候就见识过了。
刷刷刷几下,就能把土豆和生薑切成丝状。 简直是削铁如泥!
如果自己不小心出去了,那绝对是免不了被切成人肉条的。
林恩十分纠结。
他不敢出去,又不敢睡觉。
不敢关灯,怕画布再诡异的微笑。
不敢开灯,怕引起危险分子注意。
思来想去,只能选择偷听,偷偷打探外面的情报。
林恩此时很希望江临別这么早回来。
跟这个恐怖分子撞上就不好了。
最好是等危险分子走了,江临再回来。
很快,林恩便听到了吱呀的一声,应该是对方走进了某个房间。
並且还听到了反锁的声音,这让林恩感到更恐惧了。
怎么还反锁?
难道是要躲在那个房间里,不出来了吗?
你不是去二楼偷东西吗?
怎么跑到一楼的一间房间里去了?
难道还有更吸引他的东西吗?
接下来的声音,林恩就听得不是很清楚了。
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清晰,而是很沉闷的。
就像是他用拳头打枕头一样,一拳打在上,听不见什么大动静。
但没过一会,林恩想要的大动静就来了。
“啊——!!”
悽惨的尖叫声响彻夜空,那叫声,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林恩的心臟就没慢下来过,而且越跳越快。
每一个声音都能带动他的心臟,他屏息凝神,静静的听著。
那个叫声是从哪里来的呢?
难道是那个恐怖分子发出的?
林恩其实更倾向於是恐怖分子拿刀把什么人给捅了,但这个別墅里確实没有第四人
等等,真的没有吗?
林恩感觉这个別墅真的是太诡异了,怎么每到晚上就会发生稀奇古怪的事情?
如果这个惨叫声是那个恐怖分子发出来的就好了,起码別墅里没有隱藏的第四人。
等等,不对!
这明显是吃痛的惨叫声,如果是恐怖分子惨叫的话,那又是谁让他惨叫的呢?
难道是这栋別墅里游荡的鬼吗?
林恩开始怀疑起来,这栋別墅里,自己无论怎么看,都感觉有鬼。
且不提那被无数眼睛盯著的感觉,就说盘子那件事吧。
虽然机器狗当著林恩的面修復了一次,可他始终觉得很不对劲。
那机器狗走得那么慢,是怎么趁自己上二楼的这五六分钟时间,从储物间出来,再把盘子从垃圾桶中取出来,修復清洗后再放回原处,最后在回到储物间的呢?
別的操作先不提,就单说这储物间与厨房的来回时间,林恩觉得都不止有五六分钟。
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帮忙了的!
可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林恩感觉一阵头大,再继续在这个別墅里过夜,他真的可能会精神失常吧
这个別墅,一到白天就一切如常,就算有不正常的地方,也都被江临用高科技解释过去了。
而晚上与江临分开后,不正常的现象愈发明显,却再也收不到任何解释。
昨晚江临还与自己都在別墅里呢,而今晚江临直接跑路了,別墅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不,不止自己一个人,还有个危险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