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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怎么干卖卖

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年轻人有这份心,不容易。但你也得明白,各家各户的银钱,终究是他们自己的事,咱们这些村干部,不能强行干预,更不能替人家做主。”

他顿了顿,又低声补充道:“不过我家人口多,上有老下有小,七张嘴等着吃饭。为了稳妥起见,我自己愿意多掏点银子,买上几袋米、几袋麦子回来,藏在仓房里,以防万一。这事我不强迫别人,但我自己先动手。”

这件事,在这顿饭后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过去了。

没人再提起,也没有形成什么决议。

村里的气氛依旧如常,鸡鸣狗叫,炊烟袅袅。

村长不重视集体囤粮的建议。

这一点,陆子吟其实早有预料。

毕竟人心难测,面对未知的风险。

大多数人宁愿赌一把也不愿提前牺牲眼前的利益。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村长竟然愿意自掏腰包,悄悄多买些粮食备用。

这个细节,让他心头猛地一震。

原来,并非所有人都麻木不仁。

至少还有人听得进去劝,哪怕只是为了自家考虑,也算是一种觉醒。

这顿饭过后,村民们总算渐渐明白了。

为何陆子吟和赵苏苏这些日子天天吃得油光满面,顿顿有肉有蛋。

但现在看来,哪里是什么挑食炫耀?

分明是为了补身子,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艰难日子。

陆子吟到底才多大?

刚过十六岁,正是身体快速发育的关键时候。

多吃些营养的东西,长结实了,将来才能扛得住苦役和灾难。

谁还敢乱嚼舌根,指指点点?

更何况,最近徐家又爆出一件新鲜事儿。

整个村子瞬间炸开了锅,茶余饭后的谈资全都转到了那桩八卦上。

至于赵苏苏这边,她也没坐视谣言蔓延。

她特意请村长出面,在一次晚间大会上公开澄清事实。

把他们的饮食安排解释得清清楚楚、合情合理。

村长一句话定调。

“人家孩子正在长身体,又是伤病初愈,吃得好点怎么了?难道要饿着他们?”

这话一出,四下鸦雀无声。

就这样,风波悄然平息,事情也算是彻底翻篇了。

另一边。

许娇娇还真靠着从赵苏苏那儿学来的说法,原原本本搬回去对付婆婆。

“娘啊,我这不是心疼自个儿,是大夫反复叮嘱过的,如今身子虚,得靠荤腥补回来,不然落下病根一辈子遭罪。”

还主动帮婆婆洗衣做饭,体贴入微。

结果不出半月,婆婆看她的眼神就变了。

以前总是挑剔嫌弃,如今却笑得比蜜还甜。

见她进门第一件事就是问冷不冷、饿不饿,端茶倒水抢着来。

偶尔家里炖了鸡,还要特地给她留一碗汤。艘嗖小说徃 耕辛嶵快

但前提是,她手里还得有钱。

雪脂膏的买卖是停了,三十两银子也被赵苏苏“借”走。

可许娇娇手上还攒着些底钱。

这些钱,是她一文一文省下来。

藏在墙缝里、瓦罐底下的私房。

哪怕风吹草动,她也立刻收紧腰带,绝不轻易动用。

可现在,这笔底钱成了她唯一的指望。

王春花不知道实情,只觉得这媳妇藏得深。

在她眼里,许娇娇整天穿着粗布衣裳,吃的是杂粮饭,喝的是菜叶汤。

可手头肯定有大把银子。

她越想越觉得这媳妇不简单,心机重,手段狠。

可在家里的日子再舒坦。

一出大门,许娇娇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白天在院里洗衣做饭,装作若无其事。

可一跨过门槛,脚步刚踏上村道,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不过是拒绝了一笔交易。

可许娇娇一眼就看穿了。

五十两就想拿走她的命脉?

这可不是一次性的买卖,而是掐断她今后所有的财路!

傻子才答应啊!

这可是下金蛋的母鸡!

每天产一枚,日积月累就是金山银山。

她当时冷笑一声,直接撕了那张契约纸,扔在地上踩了一脚。

区区一个收方子的人,能奈她何?

哪知祸事才刚开始。

她前脚回村,后脚麻烦就跟上了。

原先对她客客气气的小贩,如今见了她就绕道走。

卖肉的老张头,以前还会偷偷塞块肥肉给她。

徐阳在私塾被人冷落,排挤、嘲笑。

“哟,娇娇来了!”

徐阳咬着嘴唇坐在角落,拳头攥得发白,却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还算轻的。

更严重的还在后头。

最要命的是,她买不到猪板油和肥肉了。

这两种东西,是雪脂膏的命根子。

少了它们,什么香、什么润、什么亮,全都成了空谈。

没有原料,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变不出成品来。

就这两样,是雪脂膏的命根子。

缺一样,整批货就废了。

温度调不对,比例差一点,成色就会发黄、起渣,根本没法拿出去卖。

而如今,这两样偏偏全断了。

这秘密,她藏得好好的。

村里几个信得过的人也从没外传。

她只让孙三和王招娣经手销售,从不提配方来源。

就连她熬制的地方,都是夜里悄悄在柴房操作。

门窗捂得严严实实,连烟味都不准外泄。

方子,她确认没人知道。

每一味药材的比例,火候的时间长短,全记在脑子里,纸上从不留一字。

可为啥,现在连县城都买不到原料了?

油坊老板见到她进门,脸色立刻沉下来,摆摆手说:“没料,早就没货了。”

肉铺掌柜也支支吾吾,推说最近杀猪少。

肥肉全供了酒楼,乡下人别想了。

她本以为是附近镇子缺货,于是天不亮就出门,背上竹篓,一家一家问过去。

跑遍了七八个村子,走过泥路、踏过溪桥,脚底磨出了水泡。

甚至挤进县城最大的油坊,站在人群外侧,低声下气地打听,结果还是摇头。

没料,没货,这买卖还怎么干?

她的客户,有城里的绣娘、绸缎庄的掌柜。

还有几位远道而来的香粉贩子。

这些人早交了定金,等着雪脂膏去做新季的胭脂膏体。

订单一张比一张厚,银钱一笔笔进账。

她原本以为好日子快来了。

过年那会儿她偷偷囤了一点。

可那点分量,连交订单都勉强。

二十斤板油,四十斤肥膘,分三次熬,也只能做出百来盒成品。

可眼下光催货的条子就有三百多张,哪够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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