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肋骨（4k）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吴羽露出惊讶的表情，我就不能是半夜遛弯遛过来的吗？

自来也撇嘴道：“猜的。看来纲那条兔子项炼，是你送的？”

吴羽点头：“我六月份的生日，纲手师父送了我这个，我打听了一下，刚好她生日在八月，就也挑了个礼物，懒得琢磨了，随便订了条项炼。”

订做项炼，也能算是随便呢？自来也琢磨着，也没细想，嘿嘿笑道：“随手就买这么贵重的红宝石项炼，版税挣了不少吧？才出了一册，花钱就这么豪爽，有我当年的风范！”

吴羽好奇道：“你当年第一本小说也很赚吗？是什么风范？”

自来也轻咳一声：“第一本书啊，赚多少我已经忘了，只记得全花在了小姐姐们身上，夜就花掉啦！哈哈哈！”

文人骚客，风流一掷千金，这本来就很正常，反正自来也是这么认为的。不去寻欢作乐，哪来的灵感呢？更何况每次在纲手那吃瘪，难道不需要小姐姐温暖的怀抱释怀一下吗？

吴羽道：“艺术来自生活，有理！”举起白开水，与自来也的酒杯碰了一下。

自来也颇为得意：“下次再回村子，带你一起出去逛逛！木叶村还有周边那些城镇的好地方，我都熟！”

吴羽问道：“下次？你要离开了吗？”

“是啊—”自来也点点头，忽然有些兴趣索然。

他是个很有英雄主义情结的人，漫画里雨隐村与佩恩的一战，他有太多机会可以安全脱身，却因为心中那股英雄壮志的热血，甘赴死地。

这会儿却不同了，大蛇丸袭击村子吧，自己也没帮上太多忙；晓组织的情报吧，纲手他们好象也没多当回事，至少没有自己预期的那么严肃以待；鸣人那孩子的九尾修行吧，现在有了“死而分身”显然也用不着自己这个外行+外人来插手—

纲手那女人还一反常态，主动跑回来当了火影！

传说三忍，这下自己成了最没动静的那个了——大蛇丸虽然叛逃了，但一手创建了音忍者村，还堂而皇之地潜回木叶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好歹也算是轰轰烈烈？

自来也郁闷地发现，出走半生，还是一事无成啊我，没人理没人爱了。

他兴致不高，不想谈自己的去留问题，转换话题，笑呵呵地打听吴羽去纲手家干嘛了，他是真没多想，纲手多大了，吴羽才多大？正常人都不会想歪。

吴羽道：“研究忍术啊，晚上还聊到了三代目影呢！”

“哦？”自来也果然感兴趣。

“我说三代目火影怎么能算最强火影，就算不谈初代目，还有二代目呢！那可是初代目的亲弟弟，也是千手一族的。“

“哈哈！”自来也大笑，感叹道，“瞧瞧，猿飞老头，这就是你一把年纪了还在当火影的下场啊，现在的人只记得你老态龙钟的样子了。”他摇摇头，“当年的忍界大战，猿飞老师的威名——”

“影还上战场呢？”

“瞧你这话说的，影是村子最强的忍者，打仗了最强的忍者不上场，那干嘛选火影要选战斗力起码在一线以上的？“

吴羽故意说：“可是我听说三代目火影连一种血继限界都没有涘，而人家岩隐村的土影，似乎有什么尘遁，比血继限界还厉害，都是三代目，亦有差距？“

自来也有点意外：“连尘遁都知道？纲手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啊。”他摇摇头，“血继限界，血继淘汰，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两种性质的查克拉，融合产生新的性质。”他用筷子沾酒，在桌面上涂画。

“新的性质，无非也就是不属于基本的五遁性质的一种属性罢了，并不一定就比基本的五遁性质厉害。

自来也说，“忍者的力量，说到底，比拼的就是两种—查克拉的“量’与“质”。

号“查克拉的总量，对没有技术将庞大查克拉发挥出来的普通忍者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少优势。忍者的查克拉经络，单位时间内能传输的查克拉是有限的，查克拉穴道能释放的查克拉更加有限，你也修炼遁术，应该有过过度释放查克拉，而导致查克拉穴道剧痛的体验。”

听到自来也这样说，吴羽点了点头。

旋涡鸣人前期如果没有多重影分身之术、妙木山通灵之术、螺旋丸这样的高输出技能之前，那庞大的查克拉其实或许并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多重影分身之术，如果没有九尾人柱力的恢复体质，普通人就算有鸣人那么庞大的查克拉，敢用就大概率累得暴毙。

妙木山通灵之术、螺旋丸之类的忍术，就更不是普通忍者有机缘得到的了。

至于查克拉经络和穴道—吴羽确实有过过度修炼导致身体受创的经验，就类似漫画里鸣人过度修炼螺旋丸，而导致手掌剧痛那样，不过吴羽有玉兔模式带来的强化，缓和伤势，因此体会并不深，也好比鸣人修炼受创后，睡一觉醒来，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九尾人柱力。

以往吴羽就算想将自己全部查克拉化作一颗火球喷出去，那也是办不到的，查克拉穴道首先就要爆缸了，但自从小玉开始借助八卦封印给自己转换查克拉，改善体质开始仙人化的身体，经络和穴道也在不断地强化，能输送和释放更多查克拉了。

“所以对普通忍者来说，查克拉的总量，七分看天生，三分看坚持训练。”自来也侃侃而谈，“另外一个，就是查克拉的质了。血继限界，为什么通常给人很厉害的感觉呢？

废话咯，两种性质融合而成的新的性质，起点就比基本的单一性质更高是融合了施术者本身的两种基本性质后的查克拉品质’更高！而不是那新产生的性质本身，有多么优越。”

吴羽“恩嗯”地点头，然后问：“然后呢？”

自来也嘿嘿一笑：“我要是告诉你，三代目老头子当年巅峰的时候，火风雷土水，这五种基本性质，他修炼出来的查克拉品质，丝毫不逊于当时战场上的任何一种血继限界呢？”

吴羽怔了怔，说道：“我听卡卡西说过，四代目火影将查克拉质也做了数值化的描述。”

“水门那家伙，做设置有瘾。”自来也吐槽了一句，说道，“按他的说法，如果将忍者八项里的忍’这一项，与质’这一项做映射的话，忍1～4，映射质1，这是普通忍者一生都无法跨过的藩篱，大部分人也就在这个层次打转了。”

“忍9，映射质4，以及三勾玉写轮眼的瞳力。忍10，映射质5。而三代目火影—”自来也缓缓说，“他当年任何一种五遁术，都有质6的水准！就算对上任何一种血继限界遁术，都不会吃亏，一旦他火力全开，使用五遁大连弹，什么血继限界来了也不好使，那种仿佛遁术大炮一样的场面，你们现在这样只记得他垂垂老矣模样的年轻忍者，看来是无法想象的了。”

自来也说到痛快处，美滋滋地仰脖喝了一杯，感叹道：“当初猿飞老头说过，能将基本遁术性质修炼到比他还强上一些的，屈指算来，只有云隐村的那个三代目雷影的雷遁，以及咱们村子当年的那位宇智波斑的火遁。“

吴羽道：“仙术查克拉呢？我怎么感觉仙术查克拉有的人厉害，有的也就那样呢？”

是吧香磷。

自来也看了吴羽两眼，忽然注意到他两耳的异常，“咦”了一声：“你这耳朵，怎么和纲手那家伙一样？都尖尖的？”

他摇摇头：“仙术查克拉啊——要说仙术查克拉，不如说自然能量，自然能量这东西啊，很难划分出具体的品质’。它可以很高，也可以很低，就象这天地自然，亘古存在，卑微的，高贵的，污秽的，高洁的，任何存在，任何生命，都在它的循环之中。“

“仙术查克拉的品质，取决于合成仙术查克拉的另一半属于忍者本身的查克拉的造诣。”自来也郑重地说，“如果将查克拉品质，当做是忍者个人的修为境界’的话，那么境界越高的人，提炼出的仙术查克拉自然品质也就越高，我和水门都认为仙术查克拉，是上不封顶的！”

“质10，就是水门假想出来的一种终极的自然力量。”自来也摇头，“就算是九尾妖狐的查克拉品质，他也只评到了质8，这还是比其他尾兽的质7高了一档的结果。”

九尾质8，往上空一格，终极自然之力质10？

吴羽摸着自己的耳尖，他懒得撒谎，但又不想对自来也说出玉兔、豪兔的事情，因此并不回答。

他不回答，自来也反而脑洞连篇：“中森——难道是森之千手的远亲？你们这耳朵，难道是森林精灵的一种血继限界的变化？”

哪来的日式奇幻？吴羽扒拉完炒饭，有点无语：“你扯到哪去了？森之千手哪有什么血继限界。木遁不是初代目独有的吗？限界到只限一人了都。”

旋涡一族也没有血继限界。只能说阿修罗一脉就是这样的，主打的就是靠爱与理解，得道多助，所以忍术存货多了亿点点，志同道合的伙伴多了亿点点——或许吧。

自来也看吴羽似乎不太想谈这个话题，反而更有兴趣，忍不住问：“到底什么关系啊，说说嘛！”

总不能是私生子吧！我可打听过了，中森吴羽的父母是十三年前在九尾之乱战死的木叶忍者，与纲手可没关系。

而且跟绳树长得也不象啊？

吴羽叹了口，说道：“非要说的话，是我在追求纲，这样的关系。”

“原来是”自来也本来想笑，忽然愣住，疑惑道，“你说什么？”

真回答了你又不高兴？

吴羽道：“你听到了。总之就是这么回事。”

“这——你跟她——纲手她——”

自来也喃喃自语，从回到村子后，打听到的有关纲手和中森吴羽两个人的一切线索，这时候闪电般串联了起来，其中的一些蹊跷的不符合纲手风格的疑点，如果代入新情报的话，那就——似乎可以说得通了。

而且还能直接导出一个新的结论：纲手她，似乎并不拒绝中森吴羽的追求。

出乎意料，又似乎早就在自己潜意识里生根发芽的猜想，此刻冲击着自来也的心灵—但是，毕竟是写了几十年刘备文的老司机了，三观早已非普通人。

自来也脑浆子震荡几下后，露出苦笑，沉默地抓起酒瓶子灌了几口，长叹一声：“难怪她会看你写的——”

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妈的是真难受啊！

纲手那家伙，果然是喜欢长得帅的！加藤断那小子当年就骚帅骚帅的，中森吴羽这小子也是不输，虽然不是俊美似女生的那一款，但浓眉大眼，唇红齿白，妥妥的鲜嫩啊！纲手，你这老太婆果然也开始变态了吗？

自来也一口接一口地喝酒，喝干了又续上一瓶。

吴羽又不知道自来也家在哪，看他喝到醉醺醺的，趴在桌上就没管，总不能带回纲手家吧？服务员倒是挺熟悉自来也的，熟稔地过来照顾醉鬼。

自来也醉醺醺地说着梦话，看着吴羽离开的背影，满脑子都是臆想的各种画面，自嘲地想：如果是吴羽偷窥，纲手应该不会打断他的三根肋骨吧？，“怎么一身酒气？”

吴羽回到纲手家二楼，就看到吊带姐坐在客厅沙发上。

他看了眼对方的新短裤，笑了笑：“在酒馆碰见自来也了，我可没喝酒。”

心里忽然想：自来也大半夜的，为什么在纲手家附近的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