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万春想好了,以后这里不能再来了,就算是来,也只能是以温家赘婿,喻万春的名义前来。
雷克赛?
回恕瑞玛了!
“先生,我想成立一个组织,跟漕帮一样。”杨大开口说道。
“为什么?”喻万春好奇,杨大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您说,我们将来可以帮助其他人。”
“对,说过。”
“可是如何帮助?”杨大有些紧张,说话有点卡壳了,“所以,我想跟漕帮一样,成立一个组织。”
“大家有依赖感,也可以维护我们的组织。”
“好想法!”喻万春想起看过的武侠小说,说实话,他也想成为一个宗门的帮主。
“请先生赐名!”
几个人纷纷跪倒,双手伏在地上,请喻万春给这个帮派起名字。
“你们先起来,我想一想。”喻万春将几个人扶了起来,忽然灵光一闪。
“十指同贯!”
“人有十指,团结配合才能连结统一,也有亲人之间休戚与共的关系,嗯,这个名字不错。”
“群策群力,共同出击,一贯如一!”
这'十指同贯'喻万春其实是看到刚才几个人伏在地上,手指张开瞎想到的。
不过听起来也挺霸气的!
“那我们以后就叫'十指同贯'!”
他们的小家庭终于有名字了,几个孩子互相微笑拍掌。
喻万春看着几人也是十分欣慰,如果这些孩子生活在新时代,应该才上初中吧?
原来的日子跟现在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好了,我得走了。”喻万春起身离开。
等喻万春回到家时,温云舒还没有回来。
没等来温云舒,温澈与温景行却是来了。
“姐夫,你可回来了!”温澈火急火燎的,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怎么,有事?”喻万春开口问道。
“嗯,魏明远回来了。”温景行开口回答。
喻万春满眼疑惑,“魏明远?是谁?”
“魏明远是丰乐楼老板,他从汴京来了。”温澈解释道。
“来就来呗,慌张什么?”喻万春不知道二人慌张什么,自己又没做亏心事,不就是丰乐楼老板吗?
“话说,温澈,你这几日往酒楼跑的次数挺多啊?”
温澈挠挠头,他的小心思,还不就是那崔鸳?
可是崔鸳满眼只有她的世林哥哥,温澈估计也只能‘贵乎一片真心’了。
“我这不是想在酒楼多学学东西嘛。”温澈脸色一红,温敬的警告忽然划过脑海。
“这魏明远很厉害?”喻万春开口询问。
“嗯,这魏明远极善钻营。”
“我管酒楼时候,我就没有还手之力!”
“而且他满脸络腮胡,甚是吓人!”
温澈那句“满脸络腮胡,甚是吓人!”引得喻万春眉头一皱。
喻万春目光扫过眼前两张忧愁的面孔,温澈的慌乱自不必说,可是连一向沉稳持重的温景行,此刻也面色沉郁,就让喻万春有些不解了。
按理说,这温景行作为温家家主亲弟,之前还负责茶商事宜,他怎么也有些慌了呢?
“魏明远?”看到温景行的态度,喻万春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名字,“丰乐楼的东家?”
“他来此作甚?”喻万春并不知道穿越来之前的事情,因此对于丰乐楼只知道谢如意与魏思思两个女子管事。
“还能作甚?”温澈反问,“姐夫,你是没看见他那架势!昨日傍晚,他那艘挂着‘丰乐’旗号的大船,明晃晃就泊在了咱们城南最大的码头!”
“光是搬下船的箱笼,就有十几个,西个人搬一个箱子,排场大得吓人!”
“那阵仗,恨不得敲锣打鼓告诉全城:他魏明远,回来了!”
温景行补充道:“此人绝非善类。秋延你接手酒楼前,咱们温家在他手上吃的亏,可不少。”
“更何况他极善钻营。”
“早前,又仗着本钱雄厚,惯用些压价的阴损招数。那时温澈管酒楼,对上他,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温景行说到这里,似乎让温澈忆起那时窘迫,面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此人形貌也颇具威势,满面虬髯,声若洪钟,行事更是不拘小节,甚至还有些蛮横霸道。”温澈叹了口气,当年的他就是被这魏明远给打的找不着北,根本就不想经营酒楼,才有了喻万春接手时的局面。
“呵,”喻万春嘴角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似笑非笑,目光却落在了温澈脸上,“如此说来,倒是个劲敌。不过,温澈啊!”
他话锋陡然一转,带着点玩味的口吻:“我观你近日,往咱们酒楼跑得可是格外的勤快?比之前可是上心不少。”
“莫非是去多学东西的?” 那“学东西”三个字,被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听起来意味深长。
温澈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耳根,眼神顿时慌乱起来。
温敬警告他莫要再痴缠崔鸳姑娘的话,此刻猛地浮现心头。他期期艾艾,终究没能吐出个囫囵句子,略显尴尬的挠了挠头。
喻万春点到为止,这崔鸳背景温澈也知道,不过少年情愫,如春水初生,遮掩不住,又有谁人能自控呢?
他重新将话题拉回正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魏明远,还不足以让我们自乱阵脚。”
“而且,二叔你素来谨慎,不过人家回来就是要跟你斗的吗?是不是多想了?”
“不会,现在谢如意对我们酒楼生意垂涎若渴,一定会怂恿魏明远把我们斗倒!”温景行信誓旦旦地说道。
喻万春无奈了,这是被迫害妄想症吗?
“那说说看,依你之见,此人此番汹汹而来,第一着棋,会落在何处?”喻万春问道。
温景行沉吟片刻后说道,“以他过往行事风格推断,十有八九,是价格。”
“价格?”喻万春笑了,“价格战?”
“咱们温家现在走的高端路线,就让他自己去玩去呗!”
听到喻万春不打算接招,温景行与温澈两个人一愣。
“我看你们是让魏明远的名头给唬住了。”
“咱们酒楼立足在哪里?”
“用户定位是哪些?”
“价格战?”
“呵!”
喻万春的确笑了,如果是之前温家酒楼的定位,价格战还真有可能有影响,可是现在?
温景行与温澈面色疑惑,什么意思?
“万一?”
“二叔,你再想想。”喻万春不让温景行说话,他觉得温景行可以想明白。
又抬眼看了一下温澈,看在老婆面子上,这次就给你上一课。